第(1/3)页 祈愿果然注意到他掌心新添的伤痕。 她摸了两下,刚发现不对劲就马上抓着宿怀的手翻转过来了。 “你的手怎么了!” 祈愿瞬间就把刚才那股不适,还有被阴湿男鬼背刺的不满全都抛之脑后了。 她抓起宿怀的手在阳光下更仔细的看了几眼。 是新伤,甚至都还没结痂。 而且好像没有包扎擦药,就这么大咧咧的放着不管。 “洗盘子的时候,被碎瓷片伤到了。” 怎么伤到的,为什么会被伤到,甚至盘子是怎么碎的,宿怀全都省略了。 而他这么说,自然也很容易被人认为,是他在处理盘子碎片的时候割伤的。 宿怀有一双很好看的手。 肤色冷白,青筋错综复杂,却不算明显,也不显得狰狞,相反,他手指修长,掌心宽厚。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有雕刻的习惯,所以手指和手掌总是会有细小的伤痕,和淡淡的薄茧。 可那些伤痕都已经愈合变淡,变成一条细长的白色小痕,藏在他的血肉之中,并不明显。 祈愿真的有点心疼了。 和心疼他的脸,还有心疼腹肌的时候都不一样。 “哎呀宝宝,你的手怎么都成这样了?盘子割伤你,盘子坏,我二哥让你刷盘子,我二哥也坏。” 祈愿化身青天大老爷。 反正除了她和宿怀,身边一个好玩意都没有。 …… 祈愿下午回去的时候,已经是四点多了。 本来她是不打算回去的。 因为宿怀手受伤了,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。 比如偶尔需要人帮忙盖个章签个字,渴了需要别人帮忙喂个水。 不小心碰到了,祈愿还得给他痛痛飞飞一下。 但没办法,黛青突然来了电话。 说等下来见她,有事要说。 思考到黛青对宿怀的态度,她觉得还是不要把两个人硬往一块凑了。 不然到时候黛青又阴阳怪气的骂宿怀,她很容易翻脸哦。 但这样又显得她太重色轻友了,虽然黛青本来就只能算是她的敌蜜。 要不是有一起干坏事的革命情谊在,祈愿早就离她十万八千里远了。 无它,命苦的侄女害怕拉拉。 车停在后面的小门花园外时,白天停在斜对面的卡车已经走了。 祈愿刚下车,就被路边滴的一声,随后又被车灯晃了一下。 熟悉的车牌和黑色保姆车。 是黛青的车。 “祈愿,我在这里。” 黛青将车窗降了下去,金色的长发在太阳底下闪耀着,时常会有透明的刺目感。 只是不止一次被提到她的金发是染的,所以祈愿偶尔看起来,也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。 祈愿懒得上车聊,暂时也不太想邀请黛青进屋聊。 所以她干脆靠在车门上,随意的问了句:“找我什么事啊。” 黛青比在东国的时候瘦了点。 第(1/3)页